最懵的要数管家和保姆罗婶。
“小姑娘,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,”祁雪川耸肩:“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?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,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?”
忽然她电话响起,她接起来,没说几句顿时变了脸色,“我马上来。”
傅延无法反驳,长期的治疗过程,的确十分痛苦。
兴许是他没说,她长得美,应该多在男人面前显露,这样男人就会挑选你之类的直男发言。
说来说去,反正没什么好消息。
她听走进来的脚步声,就知道是云楼。
傅延皱眉:“你可别瞎说,那个手镯被找到之后,是通过了专家检测的。再说了,这世界上翡翠手镯多半是相似的,就你手上那只,还被人误会是这一只呢。”
“先别说这些废话,你赶紧告诉我,药在哪里!”傅延催问。
“别生气了,”严妍柔声安慰,“生气的时候,不是我的帅气老公了。”
说完她跑上楼。
半个月过去,祁雪纯的视力一天不如一天。
她年轻时候挑选丈夫,能给她一张无限卡,是她唯一追求的目标。
但现在看来,似乎又不只是那么回事……
倒是二楼卧室的窗户开得挺大。
后花园里没什么人。